柴犬背上的狐狸

何妨写下最认真的笑话,无妨

“有烈日骄阳就有疾风暴雨,天且如此更何况人,学会接受。”

【文轩】你说谁好睡

细皮嫩肉Boss X 果决忠犬杀手

杀掉旧情人 吃醋拉扯 酸甜口

睡前故事

 

宋亚轩一直对刘耀文的感情史耿耿于怀,原因无他,谁让那人见过刘耀文最干净质朴的样子,而他却不能。

 

嫉妒使人面目全非,即便刘耀文这些年对他忠心不二,他也时不时在两人最激烈的时候问上一句,“他好睡还是我好睡?”

 

往往他这么问完,刘耀文就会将他翻转,像是惩罚一样,让他以一个无依无靠的姿势随风飘摇。

 

宋亚轩的手腕被并到一起,刘耀文一只手控着,另一只手把着他的肩膀借力,劲腰放缓了速度,“我说过多少次,不许你再把自己和他比较,我和他已经结束了,他伤害了我,我们再见也是仇人。”

 

虽然宋亚轩看不到刘耀文说这话时的表情,但每次听到他这番话,心脏就会变得蓬松柔软,然后大脑放空,尽情享受刘耀文施加在他身上的痛与汗。

 

本以为这根刺会横亘在他和刘耀文之间,偶尔刺痛一下神经。万万没想到,竟然有人出高价要买断那位旧情人的命。

 

刘耀文走进办公室时,宋亚轩正拿着喷壶喷花,神情很专注。

 

“来新活了?”刘耀文问。

 

他们的地下恋没公开,宋亚轩公私分明,白天叫他进来多半是有正经事要和他谈。

 

宋亚轩斜眼看他,轻嗯了一声,“资料在桌上摆着,你拿去看吧。”

 

“行。”刘耀文步调散漫地走过去,抄起文件夹,他撑着桌面往上一坐,两条腿吊儿郎当地前后晃,后脚跟有一下没一下撞着桌脚。

 

而后随着他翻页的动作,周围安静下来,只剩下呲呲的喷水声。

 

喷完花,宋亚轩拿着喷壶转过身,站在离刘耀文两米远的位置,“要是觉得为难,你可以不接,我派别人去。”

 

刘耀文轻佻地勾起一边唇,笑意却不达眼底,“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了吧?不然你也不会舍得派我去。”

 

“哪有什么舍不舍得的,我是你老板。”宋亚轩别扭地抿了抿唇,烦刘耀文把公事和私事混为一谈,更烦他对自己的想法了如指掌。

 

刘耀文抬眼看他,似笑非笑地问:“是吗?”

 

“当然。”宋亚轩挺起胸脯,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。

 

但他不知道,他这副模样落在刘耀文眼里有多可爱。后者合上文件夹放一边,双手撑着桌子,继续晃腿,“那我要博取他的信任,和他上床也可以吗?”

 

飞镖正中靶心,宋亚轩胸口一阵钝痛,握着喷壶的手紧得发抖。半晌,他压抑着心中的苦楚,强颜欢笑道:“当然。”

 

“用什么办法完成任务是你的本事,我不会干涉。”

 

“行。”刘耀文双脚落地,身手矫健,“有你这句话,我保证完成任务。”

 

刘耀文这位旧情人可是个厉害的角色,当年骗得刘耀文团团转,让他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垫脚石。等到刘耀文再没有利用价值,他就惺惺作态演了一出戏把自己伪装成是受害者,劝刘耀文离开他。

 

分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刘耀文都因为怪罪自己没能从苦海将他救出而陷入深深的自责。

 

直到遇见宋亚轩,加入这个组织,他才偶然得知当初那件事的真相。

 

他对阮经有恨,所以每一次宋亚轩提起他,刘耀文都会短暂失去理智,变得狂躁易怒。

 

他没想过老天爷居然会如此怜爱他,给了他一个为自己报仇雪恨的机会。

 

从办公室出来,刘耀文坐电梯径直到了天台。这里视野很好,能够看到市政府花重金建的地标建筑。

 

他记得他和阮经刚谈恋爱时,那里的地基才刚修好,时间过得可真快。

 

凭着方才的记忆,他掏出手机,用键盘输入一串数字。等了差不多十秒,电话才接通。

 

他知道阮经谨慎的性格,于是主动开口,“是我。”

 

分手后的几年,阮经傍上一个人物,继而混得风生水起。不过听说那人去年年底在自己家里被杀了,阮经成为最大的嫌疑人。

 

这些年用尽手段,拿人心铺路的阮经,出事时找不到一个人帮他。走投无路之际,他忽然想到了刘耀文。

 

那条三分诉苦、七分卖惨、十分恶心的短信现在还在刘耀文旧手机里,后者也是三月份为宋亚轩准备生日惊喜,拿旧手机导照片时才发现。

 

按照时间推算,刘耀文那时还没换新手机,而短信又显示已读,唯一的可能只能是宋亚轩看的。

 

怪不得那段时间宋亚轩频繁提起阮经,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。

 

“耀文……是你吗耀文?”阮经的语气从不敢相信逐渐过渡到激动,“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,我以为你不回我短信就是不想和我再有瓜葛了。”

 

刘耀文垂下眼皮,左手抓上被阳光晒得滚烫的铁杆,淡声说着违心话,“我换手机了,你的短信我刚看到。”

 

顿了顿,刘耀文松开紧咬的牙关,“你最近过得还好吗?”

 

“不好,一点都不好。”听到关心,阮经的声线极快染上哭腔,声泪俱下向他大吐苦水。

 

在那个湿闷的午后,刘耀文静静听着他说了半个小时,挂断电话背靠着栏杆垂下手臂,脑海里杂糅着过往阮经哄骗他的嘴脸。

 

抓握在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,刘耀文神色恹恹地低头看,是阮经的邀约。他忍着恶心回了个“明天见”,然后把手机放回口袋,不再理会。

 

想到阮经很有可能会派人跟踪他,刘耀文按照宋亚轩给他打造的人设,在超市上班,蜗居在等着拆迁的老楼里。

 

许久没有联系,阮经没有对他放下戒心,知道自己仇家多,出门吃饭随身带四个保镖,加上见面地点都颇有心机选在人流密集的地方,刘耀文不好下手,这事一拖再拖。

 

在宋亚轩的角度来看,这事太反常。

 

某天,刘耀文和阮经看完电影回家,还没打开门就敏锐地察觉到不对。夹在门缝里的针掉了,门被人打开过。

 

如果是来打劫的,断不会这么贴心帮他把门关好。如果是对家派来灭口潜伏在他家中,也不会这么粗心不帮他把细针复位。

 

刘耀文思来想去,能在他家来去自如并且想让他发现的,非宋亚轩莫属。

 

果不其然,他一开门,满屋亮堂,揶揄的声音随着光来到刘耀文跟前,“这么晚才回来,电影看得开心吗?”

 

刘耀文侧身拉上门,落了锁才说:“还行,剧情有些老套。”

 

“说什么的?”出租屋面积小,两个大男人面对面站着,几乎能挤满整个客厅。

 

刘耀文走过去抱住他,“三角恋,女主撮合男主和他的前任在一起,但心里还放不下他,一个人吃闷醋。”

 

“然后呢?”宋亚轩侧头挨在他身上。

 

“然后啊……”刘耀文一把将他抱起往沙发上摔,顺势压住他不让他动。他笑意盈盈凝视着身下的人儿,解馋似的先亲了一下,“她男朋友就如她所愿跑了呗。”

 

宋亚轩软绵绵地推他,声音又娇又黏,“你少贫嘴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指桑骂槐。”

 

刘耀文笑意轻慢,逮着空隙就偷亲他。

 

宋亚轩伸手抵住他的心口不让他再靠近,表情严肃起来,“我这次来是有事要问你。”

 

“嗯。”刘耀文低头吻了他的指尖,“你说。”

 

“你正经点。”宋亚轩不满意他轻浮的态度。

 

“好~”刘耀文哄他,眼睛直勾勾对准他,收敛起嘴角的弧度,“你说,我认真听。”

 

他的视线太过灼热,让宋亚轩有一种现在赤条条躺在这里的错觉。他咽了咽喉咙,克制受干扰的嗓音,“你外出执行任务已经一个月了,什么时候可以回来?”

 

“你为什么不直接说你想我了?”刘耀文正经不过三秒,胸前那点阻碍根本不能拦下他想要亲近宋亚轩的心。

 

宋亚轩拿他没办法,被他湿漉漉的吻舔得浑身发麻,还要端着老板的架子,“我跟你说认真的。”

 

“他还防着我,每次见面前都让保镖来搜身,我没有机会下手,除非……”

 

“除非什么?”宋亚轩追问。

 

刘耀文用舌头顶了顶牙尖,眼尾夹着戏谑,“我牺牲一下我自己。”

 

宋亚轩被这话震惊到张开嘴巴,但空洞的喉咙吐不出一个音节。

 

良久,他别过头不去看刘耀文,声音冷淡,“既然你知道怎么做,就别再浪费时间了,组织还有其他任务等着你。”

 

刘耀文讨厌他比刀还硬的嘴,说不出半句讨好迎合他的话,心中有无名火在燃烧。

 

“行。”刘耀文放开他,赌气地远离他,坐到靠近门口的单人沙发上。他掏出手机,嘴里碎碎念着,“我现在就发微信说我想他,怀念以前合拍的X生活。”

 

宋亚轩眼神失去焦点,魂不附体坐起来,扯了扯自己移位的衣领。到了这种时候,他仍不对刘耀文服一次软,“嗯,你和他聊吧,我回去等你好消息。”

 

组织内的杀手每天都必须要把自己的安排上报,一是为了确保他们的安全,二是为了方便组织追踪进度。因此,宋亚轩知道刘耀文打算以何种形式杀了阮经。

 

十点,是刘耀文约定上阮经家的时间。像他安排里说的那样,他会等阮经睡着后再下手。

 

不就是和旧情人滚床单,刘耀文又不会掉块肉,这不比其他危险系数高的任务要好吗?

 

轻轻松松睡一觉拿刀往阮经脖子上一抹,刘耀文就能完成任务回到他身边,他应该高兴才对。

 

宋亚轩给自己洗脑,傻坐在沙发上几个小时一动不动,像尊没有七情六欲的佛。

 

直到凌晨一点半,手机收到刘耀文发来的短信,只有简短四个字,上面写着“任务完成”。

 

宋亚轩悬着的心终于还是死了。

 

 

精彩后续戳底下(有反转!!)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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